容笙心觉奇特,便迷惑地问道:“为何?我这身衣裳有那里不好吗?”
王志没法,见底子没人将他的话听出来,也只能悻悻然地坐下了。胡进在不远处看着,收回一声嘲笑,端起酒杯将此中的美酒一饮而尽,很有些扬眉吐气的感受。
小丫环便领命而去。
“您太客气了。”李超笑得有些奉承。随即抬手招来一个小厮,叮嘱他好生将顾行舟送回居处。
不过玉姝听后却只是轻哼了一声,便走到窗前抚玩起来摆放着的那一株芍药花来。
顾行舟佯醉,用手撑着额角,手肘支在桌面上,微微眯着眼看向不远处的一幕幕。除了李超以外,这些官员乡绅们个个与伎同饮,丑态毕露,不由得在心底嘲笑几声。
听他们筹议结束,容笙便眼带笑意地问顾行舟:“你用过早膳没有,要不要同我们一块儿用点儿?”
第二日,容笙早早地便起了身,清算划一后等玉姝过来一起用过早膳,便出城去为哀鸿们诊病。
“免礼,现在环境如何?”顾行舟挥手免了亲卫的礼后便开口问道。
不一会儿,顾行舟进门后便问道:“玉姝姐,容笙姐,你们这是要出城?”
“是啊,我想着同玉姝去城外帮那些哀鸿诊病。”玉姝温声道。
渐渐站起家来,朝着李超的方向走去。
玉姝只瞥了一眼便转开了头,答道:“还成,从速用膳吧,我都快饿得没力了。”
顾行舟摆了摆手,漫不经心肠答道:“无事,只不过有些不堪酒力,想要早些归去安息罢了。”
“既然你们非要去,那必须跟那几位太医一起去,要不然你们出了甚么不测,我不好向容筝交代。”顾行舟没法,追加了一句。
顾行舟无所谓地笑了笑,回道:“无妨,如若无事,鄙人便先行辞职了。”
亲卫便下跪受令:“部属领命。”
过来后便伸手搭住顾行舟的肩,开口道:“别那么严厉嘛,是不是我用了你的人你便不乐意了?大师都是一起长大的好兄弟,又是男人,别那么小肚鸡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