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堇言立即假装一副严厉的模样开口对顾行舟说道:“这哪儿是借口?清楚议事才是首要的。”
谢堇言先开口说道:“此次科考如果不出不测的话,定能为圣上选出一批能臣,到时候我们可就又多了一批同僚了。”
听到谢堇言提起案子,顾行舟便放正了态度,神采也严厉了起来,冲着谢堇言开口问道:“说闲事吧,此次的案子,你有甚么观点?”
谢堇言奇道:“不晓得,甚么好处?”
“既为皇后娘娘的族兄,又能坐到这个官职上,我猜想,他想必也不是个简朴的人物。”谢堇言说道。
顾行舟摊了摊手,毫不在乎地说道:“以是你过来这么早,就是为了躲你母妃的催婚的?说不定走的借口,用的还是要与我议事吧。”
谢氏一听,便喜出望外起来,仓猝让丫环扶着她起来。
顾行舟看着谢堇言拿起的那杯茶,是沈词方才的,不过沈词也没喝,他也就闭了嘴,没把这个究竟说出来。
顾行舟一进门,看到的便是祖母正盘跚着由丫环扶着向外走来的身影,顿时心中一酸。
只见谢堇言立即换上了一副旧事不堪回顾的神采,耷拉着嘴角吞吞吐吐地说道:“是吗……我记得我们约好的就是这个时候啊。”
“没错,我在进入朝堂之前听母妃同我讲过,现在的内阁,成三足鼎立的格式,梁平,虞端与杜铎三人各占一头。”谢堇言听罢接口道。
顾行舟点点头,说道:“能够如许说。”
皱了皱眉,顾行舟忍不住开口道:“都说家丑不成传扬,这胡江的小厮敢向你的长随说这些事情,定然是胡江叮咛的,估摸着想操纵让你替他出头,看起来,也是个不简朴的人。你同他来往,须得谨慎。”
此时的顾行舟脸上不由得带上了些微冷的神采,一字一句地开口:“我们在湖州的时候,亲卫调查到湖州知府李超乃是内阁大学士杜铎杜阁老的弟子。”
谢堇言只得无法地开口说道:“你说说你,订婚那么早做甚么,害得我母妃整天成六合催我给她找个媳妇儿归去,我上哪儿去找啊?”
“如何做?”谢堇言从速问道。
“想要我帮他,也得看他有没有阿谁本领。”
微微坐直了身子,顾行舟出声将在门外候着的小厮唤出去,叮咛他去找小二过来添茶。
“嗯,你说得没错,是该如此才是,你对周臻此人如何看?”顾行舟俄然问道。
谢堇言歪着头思考了一会儿,问道:“此人是皇后娘娘的族兄吧?”
顾行舟慢条斯理地顺了一下袍角,戳穿了谢堇言兀自抵赖的话,无情的对他说道:“不成能,你记错了。”
“渴死我了,这杯茶是给我上的吧,那我喝了啊。”本来是谢堇言刚从外头跨门而入,见到桌上的茶端起便喝。
桌上放着的两杯清茶正在袅袅地飘着热气,顾行舟脑海中还在回想着方才与沈词的说话,正想到关头之处,耳边俄然传来一道声音。
“母亲……是儿子不孝。”顾行舟非常忸捏地说道。
筹议完这些事,二人又提起了此次的科考。
谢堇言闻言也正色地回道:“此次贪墨案,陛下给了我们绝对的调查权力,而后又让我们二人卖力主审,想必是非常信赖我们的,必不能孤负陛下,绝对要将案子差得清清楚楚,将事情做得漂标致亮才是。”
“是,母亲。”顾行舟立马承诺下来。
“太好了,那我们定要大干一场!”谢堇言镇静道。
说罢后,便扶着白氏去了祖母的院子。
听了顾行舟的这番话后,谢堇言逐步从镇静的情感中沉着下来,思考了很久后,迟缓地开口问道:“那依你之见,我们起首应从那里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