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舟听罢点点头,说道:“以是,如果想抓住杜铎的把柄,只要让他本身暴露马脚才行。”
话音刚落,顾行舟便接口道:“嗯,周臻此人,很有才调,他的官职并不是靠着皇后娘娘才得的,而是在当今圣上还是太子的时候,他便已经考中了进士,在翰林院供职,后又被先皇调任东宫属官,厥后皇上即位,他便也获得重用。”
“梁平为人刚正,却不懂变通,过刚易折;杜铎夺目,却夺目得过了头,行事也有些小人行动;唯有虞端,直中有弯,操行高洁又晓得变通,实为能臣。”
谢堇言听到顾行舟问到这个题目,不由暴露一个鄙夷的眼神,语带嫌弃地开口答道:“我熟谙他的嫡宗子胡江,有一回一同用饭的时候,听到他身边的小厮在同我的长随抱怨,说胡江已颠末而立之年,胡文英却还未向圣上递请封沪江为侯府世子的折子,弄得现在街头冷巷都在传言,说胡文英是在等着他宠嬖的那位小妾,等着她将肚子里阿谁生下来,如果个儿子,定要为季子请封世子。”
“返来了?”白氏看到顾行舟后立即起家迎了过来。
谢氏一听,便喜出望外起来,仓猝让丫环扶着她起来。
谢堇言歪着头思考了一会儿,问道:“此人是皇后娘娘的族兄吧?”
谢堇言奇道:“不晓得,甚么好处?”
顾行舟慢条斯理地顺了一下袍角,戳穿了谢堇言兀自抵赖的话,无情的对他说道:“不成能,你记错了。”
谢堇言只得无法地开口说道:“你说说你,订婚那么早做甚么,害得我母妃整天成六合催我给她找个媳妇儿归去,我上哪儿去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