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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说到这,潘东宝的情感也冲动起来,“你说他哪获咎我了,要不是他跑到我儿子的婚礼上闹,我家老迈能蹲监狱吗?事情能丢吗?他如果还在附企公司当他的保卫科长,又如何会有后续的那些事?我家老迈被判了十五年,十五年啊!人这一辈子有几个十五年,这都是林致远害的,我是不会放过他的。”潘东宝咬牙切齿,“这个小兔崽子还敢鄙视我,老徐,换做是你,你会如何做?”
庞德宇并没有正面答复段昆的题目,“段书记,大林的品德你我应当都清楚,但是既然人家写了告发信,我们总得给个成果,你看这事儿要不要跟厂长通个气儿?”
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内里的天仿佛又阴了,今晚又有一场暴风雪。
看完信的内容,庞德宇再也坐不住了,拿了这封告发信就敲开了书记段昆的办公室门。
阿谁档案盒仍然悄悄的放在桌上。
当信寄出去那一刻,潘东宝郁结了半年多的怨气,仿佛都随之开释了。
徐大友气愤的扣下听筒,他一小我在办公室里烦躁的走来走去,五分钟后,他拨通了设备科的号码,“大林,上来一趟。”
“老潘,你非得使这么下作的手腕吗?林致远究竟哪获咎你了,你这么坑他。”
“厂长,刚才至公司纪委给我打电话了,他们也收到了关于林致远的告发信,这件事瞒是瞒不住了,只能展开调查了。”庞德宇晓得林致远是徐大友的爱将,是以这些话说的非常谨慎。
明天早晨董小树值班,宿舍里只要林致远一小我。
林致远出了门,徐大友这才看向庞德宇,“出甚么事儿了?”
“段书记,明天收到了一封实名告发信,您看看!”
潘东宝立即唆使梁正峰写了两份告发信,别离寄到热轧厂和革钢至公司的纪委去。
林致远眼皮都没眨,“厂长,我能够必定,我确切充公梁正峰的钱,不但是梁正峰,其他供应商的钱我都充公过。”
在酒桌上,梁沛鲁当场点头,为红叶机器告急挤出一个火车皮出来,至于姚叶的事,梁沛鲁一个字也没起,两人相视一笑,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这一句把林致远问懵了,他尽力的回想了好久,这才想起梁正峰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