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蜜斯的话方才落下,萧寿那儿已是扭叹着眼眉,回道:“回大蜜斯,三少爷还是那般。此人醒时抱着酒坛子,醉酒的时候就瘫宿在那儿,等着人醒后,就又持续酒醉,浑浑噩噩就只知糟蹋自个的身子。”
厢竹自幼便是服侍在蜜斯身侧,何时见过大蜜斯这般不要命的豪饮。只是眼下这景象,纵是内心头想要劝着,厢竹也不敢上前劝规,只能和萧寿在那儿原地干焦急,看着姐弟二人不要命的灌酒。
这世上就无大蜜斯办不当的事,萤草始终都是如许觉着,以是这屋内已是废颓的三少爷,想来大蜜斯也有体例叫三少复了以往的风骚性。
“喝,当然筹算持续喝了。”呵的一笑,再满一杯,楚恒说道:“这酒但是好东西呢,一杯入喉,人间万事皆可抛之脑后。管她是人,还是情,就这戋戋的一杯,我就能叫统统全数弃而不管,抛而不顾。就是这般,长姐,你说这酒,可称得上人间最好最妙的东西。”
一碗酒干下,不等三弟开口,萧楚愔已端起那一坛酒再度满了碗。碗碗满,碗碗干,便是楚恒抬头豪饮,萧楚愔也不甘逞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