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之事再如何绞尽脑汁也偶然,当下看向厢竹问道:“厢竹,梅岭阁上的事我实在记不清了,那日你也在场,你可想想这几位令媛中可有旁的共同处。或是身上的穿着,或者真不甚闻声了甚么,又或是不留意去了那边,得了甚么,倒是想想可有其他共连。”
根由之处叫人深惑,便是萧楚瑞,一旁听了好久,待厢竹话音落下萧楚愔凝蹙纠思时,这没心没肺的混小子却笑着说道:“这大通寺的和尚就是不诚恳,好好削发还愿,没事整甚么竹牌梅牌,想着法儿勾起大族令媛的兴趣,好给自个增加香油钱。哼,这下好了,就因他那梅牌,给多少女人家招来祸事,我看这大通寺啊,也该担叛逆务了。”
“这吏部尚书,如果我没记错,他家的令媛但是老来的独女。因着只要这位令媛,吏部尚书夙来是捧在手心上宠着。恐着女儿出事,府内特别是令媛内室四周,更是谨防得紧。如许的谨防下,贼子竟还入得了尚书府害了吏部尚书的令媛?行这些事的人,恐怕不是之前我所猜想的,贸易上的相争了?他们做这些,究竟为了甚么?”
大族令媛固然平素不出门,不过每逢上元乞巧,总会出府上外头游逛,上寺庙祈福,这已是一种常态。闻言微着点头,当即浅首微颔,萧楚愔说道:“上元佳节,便是再如何久居深闺的蜜斯,那日也会出府游探,想来尚书家的令媛也不例外。既然是上元佳节偶遇,对了厢竹……”
“竟是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