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目一式双份,一份送入萧府,另一份天然留于茶坊中。对于萧楚愔想看置于茶坊内的账目,唐掌柜虽觉甚奇,却也不敢担搁,仓猝将账目取来。
“天然不是。”话音刚落手中的账目直接叫萧楚愔扔到案桌上,看着桌上散堆的几本帐本,萧楚愔说道:“探三少爷,看账目,不过是顺道的事,我今儿上这最想瞧的,究竟上是这茶坊掌柜以及他那再信不过的亲侄。”
“莫非不是?”
更加昂扬的本钱,实在叫人不得不起怪疑,只是如此堂而皇之整成账目送与本身,反倒让萧楚愔不好猜思。一开端还觉着,这茶坊的掌柜以及他那位贪婪成性的亲侄,恐不是好对付的主。毕竟能将这些呈于账目上,一股脑全数放到自个跟前,如果没点筹办,实非常理。
与那人见了面,更叫萧楚愔觉着此人非奸即诈,肩削含身,鼠目寸光,光是瞧着他那副挂在面上的笑,就知此人定非善类。对这亲侄自当留了意,只是眼下萧楚愔也没多说甚么,只就与那人说了几句话,便顺势留在内堂,翻阅着留于茶坊内的帐本。
“完整一样!”
纵是非擅此道,这看人的本领也当有吧,可这萧家之前的大蜜斯,这选的掌柜实在叫人……
恐怕那些选挑的新茶以及旁的统统,这位掌柜底子没有插管,反倒统统全都交由他的亲侄卖力,特别是每年新茶的选采以及茶田那处的核审,更是如此。
萤草年事不大,性子天然不似厢竹那般稳定,便是候于一旁看着萧楚愔蹙眉阅翻,萤草出声问道:“大蜜斯,这账目但是同送入府中那些分歧?”
接了账目便表示唐掌柜火伴计各忙各的,萧楚愔则单独坐于内堂中,翻阅手中账目,这一份帐本同茶坊送入萧府中的完整不异。实在不清大蜜斯为何要费这个心机上茶坊重阅,服侍在一旁的萤草心中惑奇。
这位茶坊主事这几年的确兢兢业业,可纵使如何的兢兢业业,萧家又非善堂,实在养不起这等没脑筋的主。当即心中已起算思,对于这唐掌柜以及那贪得无厌的亲侄,萧楚愔倒清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