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天色已晚,唐掌柜怎还在这?”
“是啊,这接下来的三月恐得三天两端都得往这跑了,毕竟唐掌柜是知的,三少爷现在就在茶坊上工。虽是惩办,不过我这内心头免不得几分担忧,总得亲来瞧瞧,内心才稳妥。”
夜下京都,天子脚下,深夜异响,实在叫人瘆疑。
“唐掌柜言重了,现在既已到了下工时候,唐掌柜即便是走,也是合情公道,哪有因着我久呆便不归家的?如果照了如许,今后我如果三天两端往茶坊跑,难不成每次唐掌柜都要陪着我,直到夜深?”
重翻茶坊账目,一叠下来也费了很多工夫,等着萧楚愔从内堂行出时,外头天气早已暗了。虽说茶坊伴计都已下工,可因着萧楚愔还在茶坊里阅账,茶坊主事也不敢先一步离行,便只能在外头候着。
“三天两端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