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楚瑞的一番谈天,没能劝服他冷淡清闲王,反而叫萧楚愔惊了一身的汗。内心头也暗斥自个过分高傲,行事竟然如此思不全面,险着因着自个的一人偏思将事推至更加要命的景况。
长姐内心头,最挂念的终偿还是他们,楚瑞内心头明白。揉着被掐的脸颊,因着长时的轻揉,现在面上的痛也现了减缓,就这般悄悄揉搓,半晌后楚瑞才开口说道。
“事到现在,如果再疏离的确决计了,到时指不定不但不能解了太子心中的疑,反而还能够弄巧成拙,让寒烨觉着咱萧家倾了太子一党。如果真的如此,事就更加不妙了。”
前头气怒的话,连着一口气怒涌而出,语速之快话语之厉,叫萧家四少连顶应的话都不敢接了。诚恳叫长姐掐着,帮衬着呲牙咧嘴呼疼的萧楚瑞,直到长姐松了手,这才得以空出爪子揉抚着被掐的脸。
萧楚愔固然忧着萧家,不过内心头最担忧的还是楚瑞。
他们现在同清闲王府甚是含混,只是友情极深的朋友,并没明白表态倒倾哪一派。可如果楚瑞真的同寒烨生分了,那事情可就分歧了,到时明上暗下究竟能扯出多少扯谈,恐就不是萧楚愔所能节制的事。
“长姐,我晓得你内心头挂忧,也总喜未雨绸缪。可这事远远的还没个影呢,内心头就一向挂着绸缪,但是很累的。长姐你就放心吧,四弟固然是混了点,不过行事还是有分寸的,自个会留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