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头的分寸你们可给我掂好了。”
“横州?”楚恒应着,而后笑道:“常言一番水土养一方人,横州山川交纵,传闻乃是个四时如春的好去处,倒也只要这等处所还能出了叶公子这等才俊了。”
“叶公子,虽我家长姐瞧着端庄贤淑,不过可不是个好脾气的,叶公子可得谨慎了。另有就是,那通记赌坊可切莫在长姐跟前提及,要不然,家中但是会上演好戏的。”
楚杰那话已是气人,楚瑞接口这一句,更是充足燃了心中最深的那一把火。当即萧楚愔的眸色更暗了,冷冷呵了一声,萧楚愔说道。
“故交?不知叶公子所寻何人,如果叶公子不介怀,我们萧家能够帮叶公子找寻。”楚杰说道。
“这事便是急也急不来的,长姐就莫急这些,这事我们先收了声,待宁儿身子好了再寻个合适的机遇说便是。”楚恒话落,楚杰也忙点着头应道:“就是就是,长姐你就别忧了。”
长姐的新家规还不如乌木棍来得痛快,乌木棍打下去固然得在床上躺个数月,不过起码皮痂好了,人也忘了疼,不像那挠人的鸭毛,几近能将人生生逼疯。那种痛,可比狠狠打上一顿更叫人影象犹新,便是那一次,饶是赌瘾成性的萧楚杰,内心头也得忧上三分。
这四个字方才落下,萧楚杰的眼睛顿时亮了,那骤亮出现的光,足以证明对于这数月未曾再踏的通记赌坊有多神驰。几近闪了眼,看着叶知秋,萧楚杰问道:“通记赌坊,不知叶公子要寻的是通记赌坊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