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行了错事,就得给我一力承担,人家都已经讨说法讨上家门,难不成你还要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不晓得。还是你这混小子筹算自个惹事拍拍身走人,把这烂摊子扔到长姐身上,你如果然敢动了这类念想,信不信我抽你这混小子。”
萧楚愔是真的想,也不知是否因着萧楚愔这一口气差点叫他气得喘不上来,瞧着自家长姐那喘着气的怒,在细想萧楚瑞干的功德,身后的萧楚恒忍不住笑着点头说道。
赌坊,对于萧楚杰而言,比来的赌坊但是一大忌讳,萧楚瑞的话方才落下,萧楚杰的面色直接变了。那种俄然惨白的神采,像是记起甚么不堪回顾的旧事。
“长姐,我哪晓得那王家少爷蠢到这等境地,旁人说甚么就是甚么,他那么好唬也怨不得我啊。再说了,甚么叫城河的水都是我这一肚子坏水,长姐这话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