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萤草就不知了。”
“前前后后加起来,一千两。”
不过几天工夫竟又逛上赌坊,萧楚愔那‘促膝长谈’四个字可不是谈笑的,当即萤草的话叫萧楚杰的心往上又提了几分。瞧着萤草欠身离后,萧楚杰当即瞧上自家三弟,说道。
越是阴阳怪气,越是叫人觉着内心诡森,叫萧楚愔这一声反问寒得身子发毛,萧楚杰说道:“楚杰不该忘了长姐教诲,又逛上通记赌坊。”
“那长姐现下的面色,可还好?”
萤草这话对于萧楚杰而言好像闷雷,当是上了凑,萧楚杰问道:“萤草,你可知长姐叫我进内堂,何为?”
“还不跪下。”动着唇,让萧楚杰速速跪下请罪,期间还不忘朝着萧楚愔瞥去,表示此次凶多吉少。练管事的紧忙通报天然不会有错,因为萧楚愔此次,面色黑至了顶点。见着练管事唇语表示,萧楚杰也顾不得细细打量长姐神采,撩起衣摆随后跪在内堂上,萧楚杰垂目说道。
“大少爷,大蜜斯让您上内堂。”
“你哦!”摇着头,手中折扇接连戳点,萧楚恒说道:“不过几天工夫竟然输这么多,并且还让长姐亲身上赌坊接你回府,不是我说,大哥,长姐留下的那一口棺材,想来今儿你用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