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旁的,就冲着幼年时的文艺。
如果楚瑞真的干了,依了萧楚然的脾气,决然不会与他善罢。倒也是楚恒的话叫萧家四少扁嘴横眉,话上虽没再应,不过脸上倒是不屑得紧。
便是四诗掉队,萧楚然的面上也显了佩叹,也是瞧着二弟面上的心折,萧楚愔勾唇笑询。
这四首词却正中了她的心机。
这般切直的凝睇,换得萧楚愔不浅不重的一笑,毫不客气挑了眉,萧楚愔笑着吟出最后一首夏季。
都是些附庸风雅的无能之辈,没几个富有真学,除了跟进跟风,成不了任何大事。这些口头上虚套的佩服他听得太多了,空套的话,句句皆是类似,叫他越听越觉嫌讽,也越听越觉恶心。
“遣上几人?你这是筹算遣了何人?”
以是内心头纵是再奇,这一次他也觉着自个赢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