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还盼着二哥败后,长姐能够好生厉罚,让二哥长长记性。谁知长姐偏生没有行动,好似将这一件事给忘了,乃至他的明提表示全都当了没明,楚瑞这厢就更不利落了。
就现在长姐这鬼见愁的脾气,哪个不长眼的还敢屡犯少年时的混性。
半个月,倒也压了楚然拗性,本就叫这混小子心折,现在这手腕接连而出,便是身子上的,也得服了。犹记恰当初见着二弟服了软,说实的,她这内心头另有几分失落,眼下一桌子用膳,看着食而不言的楚然,萧楚愔忍不得叹了口气。
心中原是几分忧,现在叫萧楚愔如许一说,这一份忧担倒也散了很多。
只是这拗性的二少好不轻易显了几分改意,却有民气里头不利落。萧家这几个少爷里,楚然每一个都瞧不上眼,此中又以楚瑞为最,往时极嫌他这成日歹性整天与三教九流混迹在一起的不思进取。
整日没见楚瑞,连着耳根子也觉着温馨得有些不寻,心中倍感怪奇的萧楚愔便叮咛莹草上楚瑞院里瞧瞧。这不瞧还好,一瞧但是现了大事。
“四少爷的脾气吃不得亏,二少爷又决然是不平四少爷的,现在四少爷上外头散散,挺好。只是四少爷一人揣着闷出门,又没留书说要上哪,免不得叫人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