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欢颜将信笺在手中拍了拍,笑道:“天然要去,难不成还怕了他?”说着,手一甩,信笺化成粉末。
采薇点头:“蜜斯放心吧。”
“你还说!”谢氏又来气,“惠尘方丈那是连皇上见了都要客气三分的得道高僧,你倒好,千载难逢的机遇却还顶撞人家,你觉得这事不是方丈压着还能传不出去?到时候你才刚回家,这名声就坏了,你上哪哭去!”
陆欢颜摇点头,真没想到故乡伙竟然还挺记仇,要她在这寺里斋戒?开打趣呢吧!便道:“女儿没说甚么,只是,提到之前害我之人时,方丈叫我心胸慈悲。女儿却感觉慈悲这事是佛祖该做的,我只要送那些人去见佛祖就好了。”
陆欢颜一听,脸就垮了:“娘啊,我才回家几日,你如何这么狠心啊!”
北堂曜回神,道:“可晓得去哪?”
陆彦博终究清算好神采,正色道:“娘,儿子感觉mm说的没错,恰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我们不去害人已经是慈悲,那些好人自有应得的了局。娘别气了,依儿子看,mm留在寺里斋戒也没甚么,今儿先回家筹办筹办,转头再过来住个五六天也就是了。”
陆欢颜闷闷不乐地回了禅房,吃过午餐后便被小沙弥请去维摩殿里念佛做功课,念完经惠尘又丢给她一本《楞严经》叫她归去参悟誊写。
送走了陆彦博,陆欢颜在床上躺着发楞,却见采薇进屋,关上门朝本身打了个手势。陆欢颜身子一弓,弹跳而起,却听采薇低声道:“蜜斯,你昨儿出门以后,安夏就送来动静,说是漕帮的江帮主递了拜帖,要见我们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