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垂下眼眸,这个大儿媳妇看着荏弱,实在是小我精,听话听音的工夫的确不要太到家。想了想,才开口:“我信不信不首要,毕竟阿颜没有落水,扬哥说的也就只是一面之词罢了。”说着,有些凝重地看向谢氏,叮咛道:“本日阿颜去了园子身边竟一个跟着的人都没有,你给我好好的查,把那些玩忽职守的全给我发落了。”
前面的话谢氏内心颇不觉得然,向来都是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事理。不过老太太前面那句倒是说进了她内心,梅姐再不好,名声如果毁了,将来人们也只会说国公府的蜜斯如何如何,谁也不会单把阿颜摘出来。当下沉声道:“还是母亲想得全面,儿媳晓得如何做了。”
谢氏挑眉:“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难为你还记得,不过我瞧着她倒也是记取呢。只是她现在过得不快意,莫非就都是因为我?大爷熟谙她时,我还不在都城呢,她非要感觉是我坏了她的人缘,我能有甚么体例。都十几年了,她莫非还放不下?”
心直口快?是胡说八道才对吧!冉氏内心肝火蹭蹭地往上窜,但是不得不承认本身是真想归去看着,咬牙切齿地瞪了谢氏一眼,对着老太太仓促行了一礼,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