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是个吝啬的,添香她们几个丫头待她好,她也不会薄待了她们。
于含珠在都城孤苦无依,以为崔容与她一个地步,对崔容不由就多了三分靠近,两人一起聊着,两人你说我谈,一来一往的,氛围融融,倒也算投缘。
闻言,崔颜神采僵了僵,随即很快的就笑了:“容容说的是,瞧我,竟然在院子里就提及事儿来了。”
她姑母是宜容郡主之母,敬侯府夫人,在父母死去以后,她便被送到了敬侯府。敬侯府是当朝太后母家,现在太后已薨,眼看逐步式微,不过老是高门大户,秘闻深厚的。
鞋子也换上了软鞋,崔容打了一个呵欠,叮咛添香她们:“我先去睡一会儿,有人问你就说我感觉有些头疼,在床上躺着了。我本来就郁结于心,天然受不住舟车劳累的。唔,我信赖添香你晓得如何说的。”
崔容笑道:“你不消严峻,我只是想问你在这庄子上服侍多久了?对这四周可熟谙?可晓得这四周有甚么好玩的吗?”
“呼,还是屋里舒畅。”
绿瓶伸手将桃红软烟罗的床幔放下来,四人放轻了步子走出寝室。
云袖吐了吐舌头,云珠笑道:“这个镯子倒是好,就像女人说的,今后嫁人拿来做压箱底的金饰,也是拿得脱手的。”
“你们对我好,我是晓得的。等今后你们四个年纪大了,我就放了你们的卖身契,给你们找个快意狼君,也能做个正头娘子。到当时候,我会给你们每人筹办一份嫁奁的・・・・・・”
添香看她坐在床上,面色红润,唇不点而朱,养了这么久脸上多了几分肉,让她显得更加明丽动听了,便笑道:“奴婢明白的。”
于含珠一时想到本身,父母双亡,寄人篱下,便是那无根的浮萍,常常想起来她都忍不住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