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姐姐这么担忧四姐姐啊!”
梧桐叫了一声。
崔容想了想,问:“也就是说,现在谁也不晓得青衣在那里?”
崔颜浑身一震,看着崔容后退一步,巧笑嫣然的道:“时候不早了,五姐姐还是快快去安息吧,明日还要夙起了。”
“唔,呜呜!”
湘竹有些惭愧:“都是奴婢的不是!”
说完,崔容走进寝室,窗边的黄花梨木木桌上烧着的红色大蜡烛滚下蜡油,崔容走畴昔拿起剪子将上边剪去一小截,看着更加敞亮的烛火,她俄然开口问:“四姐姐内心苦,mm清楚,只是,日子老是要过下去的,如何能因为一条狗就放弃本身的生命呢?”
崔容点头,接过绳索利落的将人捆得实实在在的,然后把她扔在了地上。
她语气到后边逐步转冷,面上的笑也敛了去,只定定的看着崔颜,那了然的目光似是在说:我已经看清楚你心底深处的肮脏。
青衣面色一变,有些茫然,又有些气愤,诘责道:“六女人这是何意?奴婢是做错了甚么吗?”
“郡主,崔五女人归去了!”
“青衣!”
崔容微微眯起眼:“我为甚么抓你,你应当比任何人都清楚!”
崔容笑了笑,摸动手里裹在手炉外边的兔毛,目光看着崔颜不躲也不闭的,她笑道:“我倒是不感觉如许,我都说了四姐姐被魇着了,现在不好见人,恰好五姐姐你却还想闯出来,mm我可瞧不见你对四姐姐有涓滴的体贴。”
青衣挣扎得太短长,云袖三人竟然有些抓不住。这事不好张扬出去,晓得的人越少越好,可不能让她喧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