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不知怎的就想起上辈子宁氏被她执意嫁给太子哥哥气的病了,然后病着喝药的场景。
宁氏用方帕擦了擦崔静嘉眼角的泪,逗弄道:“静嘉做了甚么事情惹得娘亲活力了?”
她的静嘉,心疼她。手悄悄的拍打着崔静嘉的后背,轻声安抚道:“娘亲没有抱病。”
她的人生,就范围在这宅子中,除了人尽皆知的大事,其他的一点也不体味,重生返来,才惊觉,本身活的很憋屈,很没用。
但是这个话,她说不出口。
“娘亲…嗝…你不要骗我,如果静嘉做错了…。嗝…你罚我就好,不要气坏了身子。”哭的太狠,崔静嘉不自发的打起嗝来。
或许,到时候会叫上和尚做法,她有些惊骇,如果做法的话,她又死去如何办。
她赶紧抱住宁氏的腰,泪珠子哗哗的朝下掉了下来,“娘亲,对不起,是静嘉惹你活力了,是静嘉不好,都是静嘉让你抱病了。”
崔静嘉感觉本身很混账,明显做了那么多错事,但是重生返来,她只顾着本身,完整没有想着爹娘,实在是可爱。
爹娘的那处,她决定还是先瞒住重生的事情,在合适的机会里再说出来。如果她现在说出来,她有九成的掌控,娘亲和爹爹会觉得她是沾上了脏东西。
她有些不肯定的说道:“是个祸害?”
以是她并不以为身份职位是首要的。
翠芽瞧着自家蜜斯魂不守舍的模样,微微感喟,只是这两天,她就感觉自家蜜斯变了很多,从胆小变得开畅,然后又变成了现在这般闷闷不乐。
不是没人说,而是明面上,大师都敢怒不敢言。因为楚国公的权势、官家的信赖。
最后的镇静一过,崔静嘉就想到了本身的重生。
临时放下这个设法,崔静嘉很天然的就开端想着本身需求做的。
莲花节的第二天,宁氏就不准崔静嘉再出府了。
先是气病了娘亲,厥后又是让爹娘白发人送黑发人,作为后代实在是不孝。
她到底该不该把本身重生的事情奉告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