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君夺臣妻有违君道,说破天都没理,但君既是君,君权压下,谁又能和他说理?
民气变了,人也变了。
宿世没有,此生白凌也不是,但现在,就有了这么一个?
他干脆将贝叶往净涪手里一塞,便今后退得一步,端方了神采,向着净涪行了端方的拜师大礼。
“那倒真是好!”
魔身沉沉看得外间一眼,便自收回目光,垂下眼睑,背倚皇座寂静。
薄婉君是为了他才入的宫,为了他才成为了薄嫔。
他解下腰间挂着的锦囊,将锦囊谨慎拉开, 倒出内里压袋的那片空缺贝叶。拿着空缺贝叶摩挲得两下,谢景瑜将它递给了净涪,道:“作为互换,我想跟在你身边。”
如果那一次寿宴没有让孙昌见过薄婉君,谢嘉睿不会死, 谢景瑜也还会是谢家三房着力培养的宗子, 哪怕一时宦途暗淡,也能有命比及东山复兴之时。不至于会......像现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