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陀高坐上首,唇口不动,却有声音传下。
果不其然,又过得半晌,那一层亮光又在平空覆盖在净涪身上。
不过这道符印固然能力霸道,但它的各种限定也都很多。此中最为首要的一点,莫过于受此符印者须得对此符印内容毫无冲突。
净涪观想出来的画像中,那尊高坐庞大菩提树下却始终被一团金色佛光覆盖着的佛陀周身佛光散去,垂垂暴露被佛光讳饰了的真容。
而净涪身外的景浩界里,跟着时候的推移,天上的大日已经渐渐向着天中推移,溪上净水映照的水光不再环抱净涪,可净涪身上的那一片亮光却比先前的水光更亮光,更清净。
固然说话不通,净涪底子不晓得五色幼鹿说的都是些甚么,可他也没禁止五色幼鹿,任由它本身说得欢畅。比及五色幼鹿终究停下来,又等它在溪边喝过水后,净涪才领着它返回普济寺。
饶是如此,上首的那尊佛陀却仍未停下,更未改换另一部佛经,而是又一次向座下诸位脸孔恍惚的大比丘比丘宣讲《佛说阿弥陀经》。
净涪闭上眼睛,观想本身坐于一众比丘中,聆听上首佛陀宣讲经文,而佛陀身后又生有一株枝叶婆娑的庞大菩提树。
净涪掂了掂这部经籍,心中了然,难怪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