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看那小子确切有知己,了明就真的要禁止了之如许持续折腾下去,直接将这件事报到监寺那边去。
净涪也都一一回礼,内心还在想着净音。
初初踏上这一条路的时候,净涪并没有细心想过这条路通往何方。到了现在,他仿佛拿定了主张的时候,净涪也还是没有去深想这一条路的绝顶是甚么,他没在乎,只顺着这条路往前。
躲了一次又一次,从屋前逃到屋后,再不然死躲在床底,就是不肯出来见人。而这小子也不知是机警还是别有手腕,哪怕了之请了那些修行僧侣到他们的禅房去,也找不到那小子的影踪。
不如许又能如何?
说是要察看研讨,可净涪也不是常常念上一遍回向偈就察看研讨一遍。他没有那么急,因为这些事情急也急不来。他将光亮佛塔收起,还如昔日那般一步一步地结壮往前走。
清方禅师固然没转头,但却清楚地晓得净涪的靠近。在净涪向他施礼后,他即便不转头,却也可贵地伸手一指他侧旁的空位,道:“坐。”
了明看着他这副模样,想了想,问道:“你是想着,你前些日子收留下来的阿谁小子?”
更何况只凭了之一小我转述那小子的状况,他也只是说了些枝叶,底子说不清楚。待要带人去看过那小子,那小子又不乐意了,总躲。
净涪是妙音寺藏经阁的嫡传弟子,此处又是妙音寺分寺,他的身份铭牌足以让他在这妙音寺里通行无阻了。但是这里乃是清方禅师的潜修之所,再如何净涪也不能鲁莽。
也不是说净涪如许的佛门真正弟子他们就说不得,他们那等人也不会为了如许的小事和了明计算。可净涪他们不在乎,这妙音寺和他们一样的僧侣里,却有的是人在乎。
净涪便也面壁坐下。
要不要在这里头再推一把?
走在去往分寺庙门的长长石阶上,净涪便也随便想起了现在入了尘凡磨砺的净音。即便净涪现在手头无人,动静极其不通达,所知有限,更多的动静不清楚,独一晓得的也只是净音现在不在佛门辖下地点家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