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第一百另一遍的扣问,司空泽也不闲逛脑袋了,他直接给了程沛一个白眼,道:“要我帮手的话,那你拿到了竹令也没用!”
清笃禅师是真的没有想到净涪竟然这么快就能通过法眼窥见因果一道,再想到净涪身上的那尊金身,眼中笑意加深,差点就要连声喝采。幸亏他想起了净涪这会儿的环境,因而他便只是舒了一口气,和净涪说道:“如果是因为因果的话,我看你对本身的环境也不是一无所知,我也就未几话了。只要一点,你还需服膺。”
司空泽没见过现下的这个左天行,但左天行的赫赫威名,他如何不晓得?愈乃至,在他的影象中,他和厥后的左天行也很有几次合作。对于这一名道门最顶尖的宠儿,司空泽是打心眼里佩服的。
对此,司空泽真的无话可说。
清笃禅师不晓得净涪有没有真的将这话听了出来,但他实在也不太在乎,这个年纪的小弟子么,只要能够觉悟,哪怕一时入了迷障也不打紧。毕竟没有谁能够无风无雨一起顺顺畅畅地在修行的门路上走下去。
净涪沉默了一瞬,双手合十向着清笃禅师一礼。
这小阁里唯二的两人压根没有在乎它,仍旧一个核阅地望着对方,一个则恐惧无惧地直视对方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