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恒真和尚这个名号一起传到净涪耳边的,另有恒真和尚新撰写的那一部与此界佛门历代长老禅师撰写的经义都不一样的《浅解佛说阿弥陀经》。
贰心中一叹,和身边的诸位禅师长老们一起,双手合十,口中低唱一声佛号。
那中年男人眼睛更亮了,又持续问道:“几位师父但是要往天静寺去受戒?”
哪怕景浩界中妙音、妙定、妙潭、妙空、妙理和妙安六分寺分立,但天静寺却始终是景浩界佛门的祖地,在景浩界一众佛修信众心中更有圣地之称。天静寺里的风吹草动,也不必多久,便能辐射至全部景浩界佛门辖下之地。
妙音寺內寺的庙门前,三位一样披上新旧不一斗笠的青年沙弥已经在等着了。
“我之罪孽无可恕免,唯有这一部经义可稍作弥补。”
“我不久前闭关,于关中清算平生所学,很有收成,得成一部浅解经义。”
算上出自藏经阁的净涪,本年妙音寺前去天静寺手持比丘戒的沙弥,鲜明出自四个堂院。
“如此功德,祖师如何不是祖师?”
他略一停顿,还是决定开门见山:“敢问几位师父,但是出自妙音寺內寺?”
四人别离见过,年纪最长的净怀沙弥团团看了一眼,以眼神扣问过,便和净涪等人一起,告别前来相送的长老禅师们。
演了那么一出戏以后,恒真和尚每日里都只窝在本身的禅院里,非天静寺中诸位长老禅师相请于寺中开坛说法,未曾轻出禅院。
颠末清见大和尚那么一拜一答,法堂里的诸位长老禅师们也都已经回过神来,他们眼神庞大地看了恒真和尚和清见大和尚一眼,不管心中设法如何,却都齐齐地向着恒真和尚一拜,道:“在祖师之前,我等未曾得闻如是典范,未曾得知如是崇高;祖师以后,我等堪可开智,堪可见证佛法奥妙,仰见佛土寂静!祖师之功,利在千秋,泽披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