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恒上师点头受了，随即佛像化作一道金光，自程涪的识海处飞射而出，径直往天静寺而去。
老方丈看了闭目静坐的程涪一眼，也悠悠然地闭目神游而去。
话音落下，掷地有声，出口化形。
如果程涪眼界不敷，修为不深，那么就会被这些妙法的奇异玄奥耀花了眼睛，捡了芝麻丢了西瓜。但程涪他不是。
程涪冷眼看着本身灵台上的黑雾，心底悄悄一凛，但也并没有绝望，反而有几分喜意。
程涪沉默了一会，躬身拜谢：“多谢清恒上师。”
节拍响起，伴跟着天真纯稚的笑声，节节减少着宝塔的庞大吸力。
直到这一刻，他才算是真正的返来！
朗朗的笑声里，有摆脱，有感激，有光荣，另有一丝异化的恨意和庞大。
并且，程涪忘不了当日清恒上师见到他时对他的评价。
没想到，它竟然还能保存下来。
他不晓得本身为甚么会回到畴昔像是夺舍又不是夺舍地成为另一小我，正如他不晓得本身为甚么只是一场冲破却要被人夺舍一样。
但是程涪却半点不惧，只是昂首看着头顶的阿谁佛像。
在那边，暗藏着甚么让他感觉熟谙亲热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