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瑾这才反应过来刚才竟然是看呆了。背后的门还开着,呼呼的冷风吹了出去,将这房间里暖和的氛围都吹走了很多,房间里的温度敏捷地降了下来。
悄悄地推开了门。此时并没有病人来看病,医馆里安温馨静的。夏季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留下了雕花窗户的影子。祁博远正坐在桌前翻看着一本看起来非常陈腐的大书。这书必然是有些年初了,厚厚的纸张已经泛黄到了极限,册页的边上也是破褴褛烂的,像是被人常常翻阅形成的陈旧。
桌旁放了一个小小的火盆,橙色的火苗跳动着,带来夏季里可贵的暖和,也映托的那房间的小小一角温馨非常。
祁博远见到她抖,却觉得是她冷了,忙拉着她到桌前坐下了,一边内心悄悄地抱怨着本身的粗心。这大冷的气候,还拉着她在门口说了这么半天的话!
柳玉瑾见他这模样,竟是非常看中这药草的。她恐怕祁博远持续诘问这药的来源。开打趣么,莫非要跟她说是本身种出来的?在这十冬腊月的气候里?他必然会把本身当作妖怪,按在桌子上给解剖掉的!
“玉瑾,你来了?”祁博远很快地放动手中的书和笔,推开凳子向她快步地走了过来。“内里很冷吧,你用过饭了没有?”
祁博远一听这话,便不再持续诘问了。只是不晓得为甚么,贰内心更在乎的是“我家俊彦哥哥”这几个字。
柳玉瑾噎了一下,没想到本身只是开了个打趣罢了,竟然获得了这么慎重其事的答复。题目是她底子就没法辩驳。祁博远说的也对,谁不但愿本身的身材安康呢?
前次祁博远奉告她,回春堂也是收买药材的。她拐弯抹角地探听到了一些简朴的药草的措置体例,选了几种只需求阴干的药材种子,回家以后种在了空间里。比及药草成熟以后,偷偷地在林婶家的杂物房里晾干了。此时这些药材正放在柳玉瑾的背篓里,她要将这些药材送到回春堂去。
这是柳玉瑾第一次在空间里种药物,也是她第一次晒药。不晓得药性是不是还能保存下来,她的内心实在非常忐忑不安。
另一方面,如果这家店有了稳定的客源,那么如果这家店变成了本身的,她便不消担忧客源不敷,没有支出的题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