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远笑了笑,“如此正合我意。”便又转向凌卫道:“凌侍卫可介怀我带一名朋友同业?”
究竟是谁呢?实在慕远内心已经模糊有了一个答案,归正等会儿出去了便能晓得了。
然后以眼神表示,问他如何回事。
知县也在一旁陪笑道:“是啊是啊,两位公子大人有大量,定然不会跟犬子普通计算的。
知县赔笑道:“有人在等着两位公子,还请两位多留半晌。”
至此,慕远统统的迷惑也便解开了,一个五品的京中武官,天然足以让一个七品县令惊惧,何况谁都晓得,他的身后究竟站着谁。
凌卫解释道:“爷到了滁州,便换了快马,并命我驾着马车回扬州等待慕公子。非论慕公子接下来的路程如何,我的任务便是确保慕公子的安然,直到您到京师为止。我到了扬州,听悦来堆栈的掌柜说您来了江都,便跟了过来,在路上赶上这位小哥,晓得您出了事,便一起赶了过来。”
另一个天然便是信王纪谨;而面前的青年,当然就是信王身边的第一侍卫――凌卫。
方才慕远与凌卫说话只是,范熠便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马车,现在听到慕远问话,便回道:“云直呢?”
慕远内心一片暖意,张口便道:“王……他统统可好?”
青年向前一扑,眼看就要跪了下来,范熠足尖一点顶住他的膝盖,嘲笑道:“这么大的礼,我们可受不起。”
慕远一见到这个矗立如利剑的青年,便甚么都明白了。
想来应是替他们得救之人,范熠便不再多话。
知县并未直接把两人送出县衙,而是请到了大堂。
分开县衙以后,慕远一眼便看到停在僻静处的那辆马车,之前一个多月的时候,他几近每天与纪谨同乘,自是非常熟谙。但是,他清楚记得那日纪谨分开之时是坐着马车拜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