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东峻的连珠双棍恰到好处的在耳边挡下奎松的右手,奎松咧嘴暴露因为耐久嚼食摈榔而变黑的牙齿,铁链轻抖,如同猎食的毒蛇在霍东峻脑后划出一个小圈,缠向霍东峻脖颈。
“巴纳南达塔绳技?”霍东峻轻声反复了一下蛋卷强说出的这个词,菲律宾最被人广为人知的工夫应当是辛瓦利短棍搏斗术和菲律宾刀术,这个绳技霍东峻从未听过。
跟着他说话的同时,霍东峻从拳台右边退场,连珠双棍缠在身上如同一条举头的怪蟒,而劈面的台阶上,也走上了一个三十岁的乌黑菲律宾人,赤着上身,下身穿戴一条作战裤,脚上则是系带的皮靴,左臂上缠着一条不过拇指粗细的银亮链索,看材质,像是钢制,仿佛黑朽树干上占有一条白蛇。
而此时,霍东峻也因为这个回身的行动拉近了与奎松的间隔!
奎松身形微微一怔,不过右手仍然果断的握住缠在霍东峻脖颈上的铁链另一端,筹办双手发力,共同侧身明灭发作的行动,绞杀霍东峻!
如果只要三五年国术修为,霍东峻恐怕已经败在奎松这一近乎一心二用的杀招之下,但是此时他十八岁,却有足足二十年国术经历,任由铁链缠在本身脖颈,还朝对方暴露一个诡异笑容:
左手一抖,铁链矫捷的松开长棍,奎松右手在铁链松开的同时朝着霍东峻的左耳击去!
台下一众赌客看到霍东峻被奎松缠住了脖颈,都收回了镇静的叫声,一些买霍东峻赢的赌客则骂着脏话,蛋卷强绝望的摘下红色规矩低头,他想过霍东峻会输,但是这么快就被对方缠住脖颈,却未让他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