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呈乳红色,香味实足,酒味也是实足,都不消喝,一闻就晓得是烈酒。可这时候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只要没辣椒,黄文斌就敢喝,一口下去,公然辣味减退了很多。晓得这酒劲大,但是辣得受不了,只好一杯接一杯的喝着米酒,这酒叫做饮鸩止渴。
“半子你真短长!”肖父竖起大拇指,“来来来,再喝一杯。”
“现在?当然是去睡觉。”肖蕾说,“人家困得要死呢。”
黄文斌对此没甚么熟谙,他又不是处女控,“现在如何办呢!”
不吃的话又不可,开长途车但是很辛苦的,中午又没好好用饭,这时候饿得要死。只好盛了一大碗饭,吃一口菜就冒死扒饭――黄文斌心机龌蹉,想这菜做得这么重口味,莫非就是为了下饭的时候省菜。恰好肖父肖母还冒死往黄文斌的碗里夹菜,还说:“多吃点多吃点,如何光用饭不吃菜啊。”
“没甚么,我想拿洁净衣服换上。”黄文斌说。
“文斌哥你干甚么呢?”肖蕾看着有些不对,跟了上来。
“都说你喝醉酒了,如何还无能粗重活。”肖蕾却不承诺,“很轻易会病发的。”她拿起一个水瓢,往内里一瓢一瓢的加热水,加一次就问一次,“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