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位出去喝杯茶,别站在门口了。”张利华说着把他们两个带到楼上,坐到阳台上,摆出茶壶茶漏盖碗公道杯平喝茶杯闻香杯茶虑手托等等一大套东西,开了一瓶法国矿泉水,煮水洗茶烫杯泡茶一全部流程下来,足足半个小时黄文斌和丁诗诗才喝到茶。
“不但那十几万,另有十几万是来往款,十几万是应当给人家的优惠,真要收的钱,不过是十几万罢了。”丁诗诗说。
能到丁诗诗的生日舞会,再如何沐猴而冠,那也是是买卖场上的。买卖场讲究的是花花肩舆人抬人,没见过面的都能装出一副老朋友样,张利华如许真有渊源的,更加要亲热些。
黄文斌一听有些焦急,这和脚本不一样啊,赶紧问:“张总说还我们几万块钱那事如何办呢?”这事要不从速措置,他可就弄不到钱了。
“去找我哥,他才是实际运营者。”张利华说,“不过你们找他也没用,前一阵子我们有一批出口到欧洲的货被人化验出甚么超标,赔了一大笔,现在蔓莎打扮甚么停业都没有了,就等着停业呢。”
黄文斌只感觉这茶又苦又涩,又小又烫,一口喝下去,恨不得找一瓶雪碧来灌一嘴,甚么母树二代大红袍,完整喝不出来。此人痴迷茶道,黄文斌是晓得的,如果不管他的话,光是茶叶的事情就能说个十天半月的。
“啊?你熟谙我?”丁诗诗问。
“阿谁啊?”苗总很对劲黄文斌的事情效力,“蔓莎打扮本来是我们的大客户,厥后不晓得如何了,本年一次都没来找过我们,还欠着我们五十七万的款项没给呢。”
“张总,这蔓莎打扮,究竟是如何回事啊?”黄文斌懂装不懂,把说话引入正题。
“这不就是……这不就是皮包公司吗?”丁诗诗听懂了。
“这个……这个……”苗总非常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