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我也感觉……这个实在是……”丁六根也感觉难以置信,“你是你窃听的事情被蔡致远发明了,千钧一发之际,你不但逃脱了伤害,还压服了蔡致远,让他放弃诬告东升,还要反戈一击对于张利国?”
“我当然拿不到罚金。”蔡致远说,“但是我能够用这笔罚金和神弓构和,让他们给我钱。我可没有你这么贪婪,罚金只要一半就好,也就是八千万元。”
哪个连锁企业的本职是卖衣服,这二十万条裤子是他们一全部季度的耗损量,如果没有这批裤子,生领悟大受影响――总不能和客人说快来看看我们的新衣服多标致您不来两件就亏损了啊。裤子?我们新裤子是限量版,您买十件衣服我们给您搭售一条裤子。
黄文斌这才明白,本来另有这么一出。张利民是张利国的弟弟,张利华的哥哥。既不像张利国那样是宗子嫡孙,也不像张利华那么被忽视,在张家三兄弟中没甚么存在感,没想到竟然还抢过董事长,黄文斌倒是不晓得。
“现在我们是一根绳索上的蚂蚱,以是我会奉告你。”蔡致远拍了拍电脑,上面存贮着黄文斌和他的对话灌音,“我本来觉得这件事得永久憋在内心,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说出口了,想来另有点荣幸呢。如果你要的是150万,而不是1500万的话,我真的能够把你当作知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