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张立国的电话，被转入语音信箱。再打高主任的电话，还是语音信箱，路主任倒不是语音信箱，而是秘书台，黄文斌始终没弄清楚这几个东西有甚么用，更不要说说它们的辨别了。
“啊？这不消了。”前台小妹脸红了，拿出几张名片塞给黄文斌，“这是高主任和董事长的电话，你先找高主任问个清楚。如果高主任不肯说，你就去找路副主任。路主任比较好说话。我先走了啊，下次见。”说完笑了笑，就低头跑掉了。
张利国伸开眼睛看了高主任一眼，两个道童大怒，“不是早说过，张总修炼的时候不能打搅的吗！你这家伙如何还不知好歹！”
明天来就明天来，归正不迟误黄文斌干其他事。现在通信这么发财，手提电脑加上手机已经能对付绝大多数浅显事件了。飞龙新店开张，狗场修建包子铺，炒股房地产，黄文斌甚么都式微下。“那明天见。”黄文斌说。
他一大早八点钟就去了，到下午五点半还没比及。前台小妹出去看了一眼，还很诧异得问：“咦，你如何还在啊？”
身为这么一个公司的董事长，张利国事个大忙人。黄文斌只是东升的总经理助理，预定求见就被安排到等待室，和其别人一起等着访问。访问室很大，内里十几小我，有的在喝茶，有的在看报纸，有的在玩手机，另有些在相互扳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