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另有个小小的要求,到时候我想保举一些人出来插手这个成人教诲班。”黄文斌说,“是我们西施包子铺的人。”
“占他五千万便宜如何了,他占了我上亿的便宜呢!”丁六根痛心疾首,“哎,为甚么当时我要打赌呢,为甚么就鬼迷心窍了呢,这就没了好几亿啊!”
“老板你真是……”黄文斌不晓得该说甚么好。
“二桃杀三士?”丁六根问,“拿出几其中层职位来给班组长合作?这倒是能够考虑。”他这类在买卖场上打滚了一辈子的人精,顿时就开端筹算起来,要拿出甚么样的职位,给合适甚么前提的班组长合作,才气达到最好的结果。
“莫非去读电大?但是电大现在也不招生啊。”王如山说。
“光是如许还不敷。”黄文斌说,“光是让他们抢中层职位,很轻易恶化厂里的氛围,形成恶性合作。我们还应当供应更好的,无益于连合的环境,让他们进步程度,晋升技术,更好的为工厂办事,为老板赢利。”
换句话说,如果有甚么万一,丁诗诗一夜之间便能够让西施包子铺只剩下一间老店,其他分店全都离开西施包子铺的体系。就仿佛国美一样,真要翻脸,黄光裕转眼便能够把大部分加盟店拉走。
“股市?外洋的股市还能够说是投资,海内的底子就是打赌。”丁六根连连点头,“到时候如果亏了,看你如何办。用来抵押告贷那块地,但是我买给你的啊,你竟然不好好珍惜,真是气死我了……如果到时候你真还不了,那块地我出一亿五跟你收了。”
“这不是废话吗,还觉得你有甚么好体例呢。”丁六根说。
“比来又想搞甚么买卖啊?”丁六根问,“那一亿你用来干甚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