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就收缩了?”黄文斌问。
“收缩甚么啊。”丁六根说,“但是工会股只能在股东大会上有效,到了董事会,赵天成绩变成孤家寡人了,两边斗来斗去,一会儿你占上风,一会儿我占上风,也没个定命。前一阵子赵天成吃了亏,现在大抵又是想找回场子来。”
“这个是应当的。”黄文斌说,他们要在内里住,建的时候天然不敢草率,黄文斌还求之不得呢,“另有其他的吗?”
“厥后呢?”黄文斌问。
“廓清你个头,现在大师都在问我,开辟这么大处所,要不要存款。”丁六根说,“恰好我接了很多新订单要扩大产能,以是我就全都承诺了。现在借了别人一大笔钱,天然也要做做模样,跟着你四周跑跑好了。”
“这个好办,查出来是谁办的,然后找人去把他打一顿!”丁六根说,“想当年,也有人这么无下限的和我抢订单,我找人把他家的狗杀了,放在他床上,那家伙当即就怂了。”
没人看着的时候,黄文斌用电脑都不消看键盘,非论打游戏写论文还是上彀上论坛。可如果被人盯着,别说写论文,黄文斌连上彀都浑身不得劲。有一次过年的时候有亲戚来家里拜年,当时候乡间电脑还不是那么提高,那亲戚看着黄文斌用电脑,感觉非常别致,紧紧的盯着,还和黄文斌说:“你别管我,做你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