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书记贪了钱,也不成能全数本身吃了,上高低下都要分润呢。”黄文斌说,“还真觉得他肆无顾忌把钱全拿了啊。”
黄文斌拿出一张照片给常真看,“你说的就是这里?”
“这个你放心,我给你找了两个保镳。”黄文斌一挥手,两个保安就站到常真背后,说是保镳,实在也是看管,不把这些人紧紧地把握在手里,黄文斌如何能放心的吞吃曾书记的财产呢。
“呆在海内还是伤害,我想出国去。”常真说,“出国的话,没有五六百万真的不可。”
常真下去今后,黄文斌就把柳权叫了上来。柳权和其别人分歧,其别人做事另有个底线,柳权但是甚么好事都干。以是黄文斌让人把他五花大绑,又加了手铐和脚铐,免得他狗急跳墙干出甚么事来。
“五六百万啊?”黄文斌皱了皱眉头,“你要说那笔黄金真能拿到手,给你五百万也不是不可,但是你说话语焉不详的,给的地点模恍惚糊,我派人去找,那儿底子就没甚么黄金,你叫我如何给你?”
“放了?”柳权叹了口气,看了看本身的肥肉,“我这类体型,实在是太惹人谛视了,能跑到那里去?再说了,我获咎你那么多,如何能够还期望你对我守承诺呢?我这头把钱给你,转眼你就把我交给差人了。”
但是这一次曾书记都被抓了,黄金仿佛触手可及。就算大头被黄文斌拿了,他本身拿个小头也好。现在可全都没了,常真非常失落,没了那几百万还是小事,关头是没了这一大笔黄金,仿佛连人生都没有了意义。
“你这话骗别人能够,我就算了。”黄文斌说,“送钱你送黄金,还是一公斤的金条?现金能够随便用,这黄金要花还得兑换成现金,又费事,又显眼。总不能收了金条个个都藏起来不消。”
“这不成能啊!”常真冥思苦想,“一个月之前我还给他换了最后一批黄金呢,一公斤重的金条,一共五条,我好不轻易才从香港带过来。如何堆栈已经不在了呢?这不成能啊!”
“我不是已经奉告你了吗,那些黄金已经送出去了。”柳权说,“我父亲抓钱多,送钱也多,要不然他获咎这么多人,早就上马了,如何能够现在才不利。”
“吉人自有天相。”柳权说,“看来黄老板现在运势正旺,鬼神庇佑,干甚么都能成。之前我父亲也是如许,非论多么匪夷所思的决定,都能绝处逢生,反而弄到好处。但是一朝运势用完,就落得如此了局。”
“下一个!”黄文斌叫了一声,金队长就把常真带了出去。
“没有吗?”常真呆了半响,“如何能够没有呢?那是一个很大的堆栈啊,外头另有人看管。这些人都是曾书记的死党,分红三班,每班五六小我看着,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在,如何能够找不到?”
“那我就不晓得了,归正我这儿是一分钱都没有。”柳权说,“你要把我交给差人,随你的便。就算先把我打死,我也没话说。谁让我骗你呢,你要杀了我出气,那也是天经地义的。”
“你就在旅店这儿放心住着,千万不要出门,万一被别人发明了,那可就糟糕了。你有甚么需求,就和保镳说,保镳会安排的。”黄文斌说,“等过几个月风头过了,你拿这钱干甚么都行。”
“感谢黄老板!”常真赶紧说,“曾书记被抓了,贾山柳权也被您节制了起来,但是柳权那家伙,在江湖上朋友很多。如果被别人晓得我投奔了您出售了柳权,说不定会找我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