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晓得,一向就在唠叨这个。”小孔说。
“我感觉不太能够,这几句话他一病发就整天挂在嘴巴,说了一遍又一遍,镇子上统统人都晓得的。就算他神经病想不出来,全部镇子那么多人呢,莫非都想不出来?”小孔又出来泼冷水。
“甚么?”黄文斌没反应过来。
车头镇本来在出省会的大道上,非常繁华。厥后修了新路,这个镇子就式微了。现在镇子的行政级别固然保存着,却退化成大点的村庄都不如。只要一条大街,杂货店医务室菜市场甚么的全都在这一条街上。
黄文斌当然是不信的,他们明显是图谋神经病家那即将被征收的地盘,甚么宝藏嘛,真是胡说八道。上辈子的时候,这个神经病是被柳权他们行刺了。固然是神经病,好歹也是一条命,能救的话,还是要救一救。
走了好一会儿,才看到阿谁神经病。他满脸蕉萃,头发斑白,也看不出多大年纪,眼睛发直,神采一看就和正凡人分歧。“宝塔光,亮晶晶,对着树,走五步。往下挖,就到了。”神经病口中念念有词,在灌木丛中四周乱转,手里拿着一根铁棒,不竭的在地上刺来刺去。
“在家里?”严伯阳神经质的点了点头,“也说不定是在家里,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必定是在家里,我在外边找这么久都没找到,必定在家里。”说着撒开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