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么好的原石,一进国门就已经被人买光了?”黄文斌问。
“美国加拿大能移民,这儿能移民吗?”阿泰哼了一声,“没身份如何能悠长。再说美国加拿大的亚洲人很多,另有很多会说我们的话呢,不比我们说汉语好?”说着说着,他们也不说汉语了,嘀嘀咕咕也不晓得在说甚么。
“这位将军如何称呼?”刘香蝶问。
刘香蝶摆摆手,她部下的黑衣人们就排成两排站在走廊,非常整齐,这下不像是来火拼了,变成黑道开会。黄文斌和刘翔爹筹议了一下,各自带了五小我出来。内里有七八小我在,都瘦肥大小的,满地都是饭盒啤酒瓶和烟灰缸,还零零散散的摆放着很多翡翠原石。
“买翡翠?”那人脸上顿时挤出一个笑容来,“本来是大老板,请进……我们这儿处所小,两位就不要带这么多人出去了,十位便能够了。我们这儿绝对安然,不会有题目的。”
幸亏没说多久就停了下来,阿泰对黄文斌说,“让两位老板见笑了,闲话也未几说,先来看看翡翠,不晓得两位老板喜好甚么样的?我们这儿甚么翡翠都有,红的绿的,大的小的,都是佳构。”
“缅甸海内的确有人想要针对我们,还漫步了很多假动静。”阿泰说,“我们是保卫矿区的兵士,给国度当了几十年的差,刻苦受累,缺衣少穿,不晓得打死了多少偷矿石的小贼。可国度是如何对我们的!剥削军饷也就算了,连后勤都没体例给我们保障,和偷翡翠的交火用多了枪弹,还得本身去买!”
“哪有这么轻易,一个之前向来没传闻过的家伙俄然脱手买一大堆翡翠?这谁信啊。”朱振亚说,“翡翠原石这行当很排外的,不是行里人,底子看不懂。找托买石头的人不是没有,还挺多,不干活他们都是小打小闹,买上一块两块的,免得惹人重视。现在那帮兵士手里另有好多料子呢。”
“是啊。”朱振亚说,“他们把原石装上货柜,海运过来的。本来是要去大港口的,但是大港口货色堆积,要等几天赋气把货柜取出来,这帮人怕出事,就转来我们这儿的港口了。”
“如何样?这但是千载难逢的好机遇!”朱振亚说,“错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这些可不是浅显的矿石,而是缅甸当局专门留下来的万当选一的佳构,囤着等今后矿区资本干枯后卖的。”朱振亚说,“缅甸那儿工艺不可,但是辩白翡翠原石的技术,那是一等一,矿山内里随便找一个教员傅,海内没几小我能比得上。人家从小就看矿石,别的甚么都不干,看了那么几十年,就算是傻子也练出来了。他们精挑细选的矿石,能差吗?”
“先不忙。”黄文斌说,“我想先弄明白一点,你这些翡翠都是不法的?我买了会不会有后患?不会被当局充公?”
如果去的是大港口,闻讯赶来的中介早就把翡翠原石分光了,那些处所反面缅甸当局直接打交道的宝石贩子多的是,再不济,人家藏家本身买,缅甸当局又能如何样?也就是跑到省会来,这边玩玉石的人比较少,动静也比较闭塞,以是一时销路不畅。
“喜来登?”黄文斌问,“我们这儿的喜来登?”
“两位老板好。”走过来的是一个神采很黑的中年人,很有威武之气,可惜身材肥大脚也短,坐在椅子上还像样,站起来实在没甚么气势,“我们这的翡翠但是缅甸最好的,包管物超所值。”
“我们是新人,缅甸当局不熟谙,以是买了也没干系?”黄文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