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胖仔细心看黄文斌的神采,感觉他是真的不怕,只好放软了口气,“好好,我也不问你这东西如何来的了,您想卖多少钱呢?”
“我被人砍死,你不就断子绝孙?”刘德嬉皮笑容的说。
黄文斌晓得,所谓的看不懂就是不想买。这算是如何回事啊?他们几年以后明显就花了七万块把这个观音像买走的啊。莫非店东换了人?黄文斌不动声色,把观音像收了返来,“那我再找别人看看。”
“真是不美意义,”瘦子再次道歉。
“好了好了,你们本身回家吵,我这儿听着头疼。”黄文斌的母亲把这对活宝父子赶了出去,“真是家门不幸,我得去歇息一会儿。这个观音像你本身好好放着,可千万别弄坏了。如果今后他们赚到了钱,说不定能赎归去呢。”
“这个我如何晓得。”黄文斌说。
“人家考上大学了,这是助学金。你考上大学了吗?”刘俊说,“别说大学,你连高中都没考上。让你去上技校,你又不去。”
俄然间黄文斌想起了一个细节,刘德给他吹嘘过,2008年的时候,他不谨慎把观音像摔了一下,蹦了一个很小的角。如果不是破坏了,那就不是七万,起码上十万了。摔一次反而更值钱?莫非……黄文斌心中一动,想到了一个能够。
“那你还罗嗦甚么,信不过就不要买嘛。”黄文斌也没体例辩驳,这个观音先是被火烧过,又刮了那层烧焦的外壳,看起来的确就是新的一样,“我去找别人好了,总不能一条古玩街全都瞎了眼。”
这一次黄文斌留了个心眼,避开了那些已经去过的店铺,找了两圈,挑了个不起眼的小店走了出来。内里也是一个瘦子,长得和古玩斋阿谁瘦子倒是截然分歧,一脸非常庄严,看着黄文斌在店里转,愣是不上来打号召。
之前黄文斌对古玩没甚么熟谙,连外相都算不上,但也晓得古玩那当然是越旧越好,不能随便洗濯。但是这个观音像的环境分歧,被火烧过,谁都看不出来是个甚么东西,卖不出代价,还是全洗了去。
“代价好筹议,我们先来看看这个究竟是甚么东西。”陈瘦子说,“您晓得这观音的来源吗?”
“甚么没多少!”刘德忽视了后一个题目,抓住前一个缝隙冒死打击,“从我出世到现在都三十几年了,一年起码几千块,那就是好几十万!要不是你用光了,我现在早就发财了。”
“您这个不算阴沉木,只能算硅化木,值多少钱可不好说。”死瘦子先拿动手电筒找了半天,又用放大镜等家伙看了好一会儿,越看神采越是热络,“古玩这玩意儿,碰上喜好的,那是百八十万都不出奇。如果没有喜好的,那就只能遵循时价了。撇姓陈,耳东陈,大伙都叫我陈瘦子,您贵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