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药能够,但是我要看到药方,药也得我本身去抓,然后我会请几个专家查验过药方,才会真正服用。”丁六根说,“来源不明的东西,我可不会往嘴里送。至于酬谢甚么的,你不消担忧,真有效的话,我绝对不会虐待你。”
“随便你啦,如何说都是你有理。这几天我给你说了很多好话,我爸都不太听得出来,现在有了你这张药方,另有那瓶老酒,应当好很多。”丁诗诗说,“倒是肖蕾那边如何办?”
丁六根狠狠地瞪了丁诗诗一眼,人家那是闻名大夫,以是丁六根才出五十万。黄文斌的朋友这类三无职员,给个十万块就差未几了,最多真治好了再加码。但是这时候否定的话,仿佛是太吝啬了。
丁诗诗把杯子拿了出来,丁六根谨慎翼翼的从酒瓶里倒出一满杯金黄色的酒液,“好,这么挂杯,必定有肉。”说着悄悄尝了一口,“满口余香啊,可惜明天我的鼻炎发作,要不然会更香。这必定是三十年以上的陈酒,现在我信赖你是当真的了,没有人会花这么一瓶酒来开打趣,花了多少钱啊?”
“酒不怕放,渐渐卖呗。”丁六根说,“我会找专家考证你这个药方,没题目我会用。真治好了,五十万一分很多给你,光是这里你都赚大钱了。总之有甚么好东西,第一时候来找我,准没错。对了,你阿谁朋友,从非洲返来的话,也带来给我见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