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有毒?”黄文斌吓了一跳,会死人的啊。
“不是,这是小黄的酒。”丁六根说,“小黄是我阿谁东升公司的总经理助理。这位是张总,是我朋友,明天拍了好些茅台和剑南春。本来还想着十几万就能拿下呢,谁晓得代价一起飙升到上百万去了。”
“丁老板你不晓得,我哥那人,底子就不是好好做事,专门想着歪门正道。”邓飞解释说,“我爸承包的时候,他就用发霉的大米。现在是变本加厉,质料用最差的,机器用最便宜的,你晓得他那儿工野生资是多少?八百块钱一个月!他把酒厂买下来的时候,我也去谈过合作,那要求底子就是欺侮人,他要我们全都放弃股分,给他打工。”
“出产出来了可要给我们尝尝啊。”丁六根说。
这个丁六根就没体例代黄文斌承诺了,转过甚去看着他。
“现在的钱,那是真不值钱。”邓飞也抱怨说,“之前跟老婆逛街,拿张一百的,逛一圈还能找返来很多。现在拿着一百的,破开没几分钟就不见了,都不晓得花那里去了。此次我筹办了五十多万,想着买虎山大曲如何也够了,谁晓得被我哥炒到七十万去。那家伙,仗着有点钱就自发得了不起呢!”
不过丁六根却不这么看:“邓老板,冒昧说一句啊。他毕竟是你大哥,之前做过甚么都好,现在也算是担当家业了,既然买下了酒厂,你又何必和他斗呢?两兄弟一起把酒厂做胜利,不是更好?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