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要如何弄钱呢,他的电话俄然间响了,黄文斌一看是顶头下属打来的,赶紧接了电话:“李总啊?我是小黄,您找我有甚么事?”
要到那里去找便宜屋子呢?现在有贬值潜力的屋子多的是,去二手房中介那儿一找就是一大把,屋子均价是两千多,七八十平米的小套房只要十几二十万。现在买下来,比及五六年后,那就是房价两万多,小套房一百多两百万。
“接待费那不是停业部的吗?”丁诗诗还是不懂。
“谁晓得他发甚么神经,也不提早说一声,俄然间就跑去公司。”李健说,“值班阿谁老李拉肚子去了病院,公司没人在。老板被堵在公司门口好一会儿,他正在发脾气呢,把我骂得狗血淋头。我一时半会儿没体例赶归去,幸亏你很近,你从速去给他开门。”
“几千块钱的小事谁记得啊!”丁六根没好气的说。可黄文斌说的是正理,他也不能不提示丁诗诗几句,“女儿,行政部很多开支都是停业接待用度,这个不是他们冒领,要黄总批的。”
“你在东风路?”李健喜出望外,“那太好了,从速去公司开门,丁老板在等着。”
出门正都雅到一辆计程车,黄文斌拦了车就上公司去。一到就发明丁老板脸孔阴沉的站在门口,身后站着两个壮汉,黄文斌晓得是丁老板的秘书和司机兼保镳,不过哪一个是秘书哪一个是司机他就认不出来了。
“你在那里?”李健的语气非常焦急。
这么一说黄文斌就想起来了,上辈子的确产生过这件事。大老板被堵在公司门外足足一个小时,为此李健被扣了两个月的奖金。上辈子产生这事的时候黄文斌在家,间隔公司很远,就没畴昔。当时候他还只是一个练习生,上头的恩恩仇怨和他无关,以是刚才没记起来。
这些干系户不干活光拿钱的还好,归正黄文斌见不着。但是有些干系户很讨厌,明显家里很有钱,恰好要跑来这类小公司上班。干活又不好好干,底子就是帮倒忙。一旦产生了甚么事情要人背黑锅,丁老板必定会偏袒干系户,黄文斌为此吃过很多亏。
这套六房三厅估计起码能赚五百万,卖包子一个月赚三千块,要一千六百多个月也就是一百多年才气赚返来。就算其他屋子不能赚这么多,只赚一半两百五十万,那也要五十多年。
黄文斌在行政部呆了好几年,对这个事情很清楚,当即就辩驳:“丁蜜斯,这个碎纸机可不是我们虚报,是接待费超支了,没体例只好打在碎纸机上面。丁老板,财务部王副总不是和你汇报过的吗?”
“明天不是放假吗?”黄文斌一时还没想起来这是甚么事,“丁老板如何俄然来了?”
“我必然会好好整改的。”丁诗诗大志勃勃的说。
至于让黄文斌本身去收钱甚么的,他更加不会考虑。固然说一个月能有三千块钱,比他现在的人为还高。但是想一想早上那澎湃的人潮,这钱也未免赚得太难了。还不如找多点机遇弄屋子。
“那必定啊。”丁六根说,“你固然放开手脚,我尽力支撑你。”
丁诗诗忍不住了,哼了一声说:“实在这个目标很轻易达成,只要节制住支出,就能够把利润率进步一大截。前几天我查抄帐本,东升的行政用度真是没法无天,一个碎纸机竟然要一万八!你那是碎的是纸还是钢板啊!”
“接待客户是停业部的事情,除了客户满是我们行政部接待的啊,上到郊区县带领,下到居委会村委会,工商安监消防税务,哪一起都获咎不起。”黄文斌说,“恰好接待费另有上限,超出上限不给报支出,要当利润算,那但是四分之一的所得税啊!没体例只能到处找发票,找到甚么就是甚么,找到碎纸机那就是碎纸机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