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办?”黄文斌莫名其妙。
“那两个?不可啊,他们是我爸从专业公司请来的保镳,很有职业品德,绝对不会流露客户私隐,但是也不会做太多超出职责范围的事情。现在叫他们把卢芝兰关在隔壁,已经是极限了,如果卢芝兰硬是要走,他们多数也不会禁止,更不要说其他。”丁诗诗说,“我是跟他们说卢芝兰是我闺蜜,你是我男朋友,然后卢芝兰臭不要脸勾引你,以是我来找她算账。”
“我晓得了,就让这份豪情收藏在我们的心底,今后我们永久都不要见面了。”丁诗诗头也不回的出了门。到了外头,丁诗诗又换了一个面孔,小声对黄文斌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这算是夺妻之恨吗?黄文斌心下忐忑,也不晓得丁诗诗有多活力。他可有好多项目还在丁诗诗手上,万一真的翻脸,丧失可就大了。“这个……实在……”黄文斌构造说话,想要推辞任务,不对,是申明本相。
“莫非你要把卢芝兰……”黄文斌满脑筋都是杀人灭口,固然说卢芝兰不算好人。但是这也过分度了,毕竟是一条性命啊。就算是真的要杀,也不能让黄文斌来杀啊,太伤害了。刚才不是有两个壮汉吗,干吗不让他们脱手。“你不是带了两小我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