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手上的灯笼,绿衣也跟了上去。
绿屏是不能用的了,打发是迟早的事儿。遵循规定,她能够有两个贴身大丫头,也该寻个合适的机遇开端物色才是。
“得了吧,谁还不晓得呢?如果你不怕,方才跑甚么?提着灯笼跑得比我还快,害得我差点儿摔交。”
“她们打死了不说,就算耗下去,又能问出甚么来吗?”霍天心淡淡的说,哈腰将她手中的灯笼吹了,回身远远的跟在了那俩婆子身后。
绿衣听出她话中之意,扣问道:“蜜斯但是筹算将绿屏换了?”
绿衣又好气又好笑,将灯笼往下挪,看清对方后,松了一口气,“不是蜜斯可骇,是她胆量太小。蜜斯,是绿屏。”
霍天心看向三人相撞的分叉路口,此中一条路就是通往霍天羽的院子,想来,绿屏该当是刚从霍天羽那儿出来。
上辈子吃了太大的亏,这辈子再挑丫头时,便不再把机警作为第一挑选。再机巧聪明的丫头,若无忠心,还不如不要。
两个婆子大喜过望,闪闪缩缩的与她拜别,相互打了个眼色,从速着走了。那仓猝的模样,不像有甚么事要做,反倒是瞥见了甚么惊骇的事情似的。
霍天心和绿衣面面相觑,半晌,她自嘲的苦笑:“我真的有那样可骇吗?”
霍天心低头看去,绿屏又如前次那般,双目紧闭,牙关紧咬,身下又湿了一片。
绿衣撇了撇嘴:“还能做甚么?自那次被蜜斯的打趣吓到后,她便三天两端的见不着人,恨不得能不时候刻躲着蜜斯。焉知蜜斯是妖怪的流言是不是她给传播出去的。”
正想着,提灯笼的婆子拍了那婆子一下:“别胡扯,我们在府里都待了多少年了,向来没出过妖怪吃人的事。你这话可莫要让别人给听到了。”
说不得,背后另有人在教唆。
她一好好的大活人,没事干吃甚么人?觉得是妖怪吗?
绿衣想了想,不太肯定的说:“婢子一向跟在蜜斯身边服侍,对其他事情倒不是太在乎。不过本日去拿饭的时候,倒是有听低下的小丫头们会商了几句,说绿屏总往别的主子处跑,说不好是起外心了。”
两个婆子面面相觑,难堪的支支吾吾,谁都不敢先开口。
绿衣不忿气,顿脚道:“蜜斯,您如何就那么等闲让她们分开了呢?那两个婆子,很明显是藏着有事嘛。”
方才那些话,绿衣也是听到了的,忍不住发笑,“蜜斯,那些话是您蒙大蜜斯和绿屏的,难不成把本身也给绕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