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塔见身前的女子,脾气过分倔强,心中明白如果来软的必定没用。因而收回了本来略微有点不端庄的态度,倔强道:“既然你一心求罚,那我便是应了你。来人,将面前这女子先拉出去杖责一百!”
一个四十多岁模样的中年男人一手拿着羊毫,一手捏着衣袖,站在书桌前极其当真的练着书法。固然低着脑袋,倒也看得清楚对方的模样。五官精美,颚骨凸起,眉眼间流暴露一抹豪气。虽是练武出世,穿好衣服的身材倒是看起来纤瘦的像个墨客。独独搁置在其手边的宝剑,给全部书香味浓厚的画面,多了几丝独特。
门口还是两个毫无神采的小厮,只是进门后,俄然多出了几个身穿兵服的男人。一个个面无神采的拿动手中的长矛,谛视着火线,这些怕是鳌塔带返来的。
“想必老爷定是要责问三天前的事吧。”慕蓝烟的脸上闪现一抹笃定,不卑不亢的眼神凝睇着鳌塔的眼睛,就仿佛鳌塔是一个多么偏袒女儿的小肚鸡肠,而她则是一个宁死也不会承认弊端的人。
见到慕蓝烟,才神采镇静的对其说道:“蜜斯,蜜斯老爷返来了。”
素季还没说完,慕蓝烟便是出声禁止:“素季别说了,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蓝烟情愿领罚。”
鳌塔有些惊奇的神采闪现在脸上,可过半晌便又规复了严厉的状况,饶有兴趣的望着跟前的两个丫头:“这是?”
院子里的一行人儿自是一脸错愕,哪家令媛蜜斯的院子里不是花团锦簇,芳香扑鼻的。但是慕蓝烟竟然反其道而行,不过话又说返来,毕竟人家也是个蜜斯命,只得依着对方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