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月琰回到晋王府后,扶着齐晔回了配房歇息,并叮咛嬷嬷去给齐晔熬药。
两个侍卫看了看清芷,见她一身太子府丫环的衣裳,便放她出来了。
上官月琰的脸蓦地又红了,她本就皮肤白净,脸一红更是极其较着。
齐晔顿时像个受嘉奖的孩子般,“娘子真好。”
“又说傻话。”
齐昱说得公然没错,不出半刻钟,齐晔便气势汹汹地来到了太子府,把正殿内的的贵重陶瓷给摔了很多,并且还撕了齐昱大量书画。
上官月琰迷惑,“这是甚么意义?”
“阿晔说都雅就是都雅!”齐晔一脸倔强。
齐晔又搂住上官月琰,嬉笑着,“娘子真好,阿晔最喜好娘子了。”
固然她如此想着,可到底是否为情爱并非是她能够决定的,有些情分或许就是上天必定,固然不肯、固然回绝,可它倒是在不知不觉中缠绕、交叉,长此以来,生根抽芽、连为一体、长生难灭。
“我齐昱平生最不怕的便是费事。”齐昱想起上官月琰,笑意更深。
清芷走到上官月琰身边,“清芷刚进太子府,听闻丫环群情,方知您在书房,便扮作太子府丫环来找您。王妃,您快去正殿吧,太子与王爷打起来了,王爷都见血了。”
“既然你不承认,那我也没有体例了……”齐晔停顿着,而后一掌劈向齐晔,然后一把把齐晔给打在地上。
齐昱明显没想到齐晔这么能闹腾,不由皱眉,“未曾想八弟混闹到太子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