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励狂怒,如果眼神能够杀人,估计上官悟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他正要喝斥,贺莲房却悄悄扯住他的袖子,摇了点头。贺励一愣,贺莲房已经朝前走了几步,站到了上官悟面前,不疾不徐地问:“上官少爷,我美意助你,你却往我身上泼这脏水。既然你说你我有私交,那么叨教,我是何时与你定情,又在何地与你互传动静,私相授受,约你来此私会,又是如何单独逃脱,却将绿意mm谗谄来此?我虽是闺阁之女,自小却也在父亲熏陶下读了几本书,妇德谓贞顺,妇言谓词令,妇容谓婉娩,妇功谓丝橐。若我连这些事理都不懂,莫不成那书是读到了天外不成!你现在这般歪曲于我,是感觉贺家教女无方,还是爹爹心性宽广好乱来?”
“说的也是啊,此人家贺大蜜斯心善体贴,命人送去补汤,此人竟如此自作多情,却当人家大蜜斯对他成心,真是恬不知耻!”人群中不知谁说了这么一句,上官悟的脸顿时憋得通红,他固然不务正业一事无成,但却也是家中锦衣玉食娇惯着的,何曾受过如许的冷眼?顿时放肆叫道:“贺莲房!我当真是看走了眼,觉得你是个温婉才子,却没想到你心肠如此暴虐,翻脸便不认人!你既无情,也休怪我无义了!”
“大姐!”贺茉回低低地喊了一声,袖子里的手心都汗湿了。她盯着那簪子,又急又恨,上官氏当真如此暴虐,竟派人偷了大姐的东西谗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