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阡陌点头，笑容有两分凄楚。
“是一种晒干的花，性平味甘，可入药，少量服用有镇痛的功效。它的花粉有毒，普通会弃之不消。”
贺见晓沉默半晌，道：“听你所论述的，仿佛是服用海莲花后的症状。难怪刚才我感觉那碗燕窝粥的香气非常古怪，本来内里加了这类东西。”
“有毒？”贺见晓剑眉一挑，“你是说，你母亲给你送的药和粥里有毒？”
“这么说，我是中毒了。”
董阡陌收起了客气，盯着他问：“你方才来了多久？你要去母亲那边说我的好话吗？”
“那你每次吃完了药，会有甚么感受。”
“蜜斯，你睡了吗，明白日的如何关上门了？”蒲月排闼，门回声而开，“蜜斯，你……”
神采从懒惰转为深思，他慢慢道：“没有中毒的迹象，不过脉息狼藉四窜，倒是很少见。你有没有那里感觉不舒畅，比如吃完药后心口疼，指尖麻或者喘不上来气？”
贺见晓叹了口气，放下茶盏，走畴昔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扣在脉门上探了探。
“海莲花？那是甚么？”董阡陌心头渐凉。
“对，精力非常奋发，脑中掠过一些高兴的片段。”董阡陌目光飘远，“反而是……当我不吃母亲送来的药时，我常常会感觉心口疼，指尖麻，还喘不上气。每到这时候，我会很驰念那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