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面面相觑,凤大蜜斯既然如此说了,应当是真的吧,那他们何必为那姓苏的卖力。
未几时,苏笛和苏姨娘一起过来,因为早已晓得凤若桐抓了这些人的事,以是毫不料外,而是用心装出吃惊的模样来,“这是如何回事?这些都是甚么人?”
“可不就是,当时很多人看到你去找我们,你狡赖得了吗?”
薛氏目光一冷,此事必定是苏笛所为,他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动了如许的心机,不查问清楚如何行!“好。”
这动机才一起,她俄然就想起之前凤若桐院里有古怪,厥后又把那么多丫头都放倒的事,不由悔怨不迭,“阿笛,我们都忘了,凤若桐会妖法!”
如何回事?
“甚么!”凤元良勃然大怒,“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们好大的胆量,敢动你们的心机,我岂能饶他们!”他还是刑部尚书呢,这些人胆量是有多大,敢动他的家眷,活的不耐烦了吗!
“看你这模样,就没筹算给钱是不是?你底子没有钱,还诓我们!”
“好!”凤元良一声大喝,“来人,把苏笛带过来!”
乞丐们顿时不乐意了,纷给大呼起来,“就是你,你还不承认!”
凤若桐一指内里颤抖成一团的一串,道,“父亲,就是他们,受人教唆,竟然在山路上阻截我跟母亲,几想要我们的性命。”
凤若桐解开车夫,让他将那些人的腰带都解下来,绑住双手,一个连一个,串成一串,再把绳头绑在马车前面,拖着他们走。远了望去,这到一大串跟冰糖葫芦似的,倒也是一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