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若桐笑笑,“母亲放心,只是一点皮肉伤,很快就好了。”她可不敢奉告母亲真相,不然还得母亲吓个半死。至于这伤固然重,但赫连傲给了她好两瓶“凝露”,这伤口应当很快就能收住了。
“那是天然,”赫连傲挑眉,狂傲之态尽现,“我说出的话,自会做到。”
“王爷,凝露拿来了。”陶跃将瓷瓶递上,看到凤若桐手上的伤,也很有些不测,伤的还挺重,搞不好这只手就能废了,难怪王爷会焦急。
凤若桐红了脸,“王爷谬赞,臣女担负不起。”第一她是不敢说,并且她这一世底子不想在鹊桥嘉会上出风头,伤了手,恰好有充足的来由不揭示才艺,不是很好吗?
赫连傲并手站在一边,“是是,我没庇护好若桐,千柔,你骂的对。”
“臣女不敢,”凤若桐抿唇,不美意义地笑笑,“是臣女扳连了王爷――”
“是,母亲。”
“是,母亲,”凤若桐心下歉然,从速扶住她,才觉她手已冰冷,明显在外站了好久了,“有劳母亲顾虑,是女儿的不是。”
“三妹年纪还小,也是让苏玉梅给宠坏了,”凤若桐有几分无法,“母亲就给三妹一次机遇吧,她若肯好好认错,今后不再犯,就别再罚她了,这新年才到,闹的过分了不好。”
信阳公主冲他扮鬼脸,转头体贴肠道,“若桐,你手伤的重不重,会不会影响到去鹊桥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