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氏道,“我问过若柳了,那人姓高,住在同福堆栈,想是好认的。不过你出门要谨慎,叮嘱香堇,好生照顾着。”前次那样的事,可不能再产生了,不过也不能一向把若桐关在府里,该做的事,还是得做。
薛氏皱眉,“可不是吗?我也说了她过分不知轻重,铺子里的买卖向来有修德打理,现在又有了我们薛家人在,甚么时候轮到她自做主张了。”
母女两个再说了几句话,凤若桐即退了出来,看看时候差未几,她回屋换了身暗沉沉的衣服,看起来要持重沉稳一些,戴好面纱,筹办出门。
凤若桐笑道,“二妹必然很活力吧,有未对母亲不敬?”
蓦的,一名着番邦服饰的男人突然现身,跪倒施礼,“王爷。”
对凤若柳,她是不喜的,固然现在她看得出来,若桐也是个故意机的,但与凤若柳的故意机分歧,一个是奸佞正气,一个则是不怀美意,她都这般年纪了,辩白得出来。
画情院外,公然从几丈外就有仆人在守着,个个都打起了精力,眸子四下转,大有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之势,看到凤若桐过来,统统人都恭敬地施礼,“大蜜斯。”
“是吗?二妹未跟我提过,是甚么样的客人?”凤若桐脑筋里闪电般掠过之前二妹看到珍珠项链的景象,心中顿时了然:本来这是二妹的目标,难怪当时她只把主题往珍珠项链上绕了。